外攤。

01.

10分。10分。10分。10分。10分。平均10分。這是個上班的日子，我走在外攤。這裡的建築一個個都像健美選手，都想擺出最雄偉的姿態。他們有外在美。也有內涵。我走進了其中的一間，是銀行，但你會覺得像神殿：挑高高上天、天花板充斥壁畫。我是外行人，只能看熱鬧，分不清那是義大利式、希臘式、還是羅馬式的設計這驚艷的感覺，像是讓眼睛吃足了冰淇淋，卻不知道他是什麼口味的。嗯，感覺其實也還不錯。。


02.

健美選手對面是河。河的對面是東方明珠。想起之前在小小咖啡館、在moca，看見了一件Tshirt，上面的東方明珠是發射翁的火箭。升空後，底座是推進器，一個個剝落，剩下如竹籤的尖峰插入天際。這時，河邊一堆觀光客，欣賞的欣賞、拍照的拍照，應該沒有人和我一樣，都在心中倒數著5。4。3。2。1。看著東方明珠，我滿腦子卻都是阿波羅13。Houston...We have a problem We have a problem。


03.

旅行時，貪圖方便，我總是一身邋遢。也因為如此，我在外攤被搭訕：小弟弟。要不要換外幣。一時間我沒聽清楚。以為是旅遊書上說的那種：不要隨便在路上跟人換錢，利率雖好，但會換到假錢，不然就是換完後，回家屬著屬著，總會少一張那種。我搖搖頭走開。那人繼續說：換外幣。換外幣。換給外國人。可以賺錢。想想。他把我當成沒有工作的人了。也對。因為上班時間，我一個人，穿的又隨便。